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曾断言中国成不了气候,她说:“因为中国没有那种可以用来推进自己前进的能力,进而削弱我们西方国家具有先进性的学说。今天中国出口的是电视机,而不是思想观念。”中国现在是美国政府的第一大债主,GDP超越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并且是世界第一出口大国。这些成绩的取得是我们向西方学习的结果,从这点来说撤切尔夫人所谓的徒弟不可能超越师傅的论点是成立的。但从社会经验得知,徒弟要想超越师傅不是不可能.而是要具备一定的条件。按照进化理论,长江后浪推前浪,师傅拍在沙滩上,徒弟自然胜出;第二,徒弟具有独门秘笈,不但能“以夷制夷”,还能以己制夷;能者为王,师傅也只能甘拜下风。也就是说,中国要想成气候,第一是西方文明走上了末路,第二是中国文化能对世界有所贡献。
那么西方文化开创的工业文明是否走上了末路呢?
西方文化的最大特征便是征服意识,它表现为自我对异己的种族战争和对自然的征服掠夺。从哥伦布登上美洲大陆,到两次世界大战的结束预示着西方这种野蛮征服意识的衰落,它渐被现代和平的竞技体育所代替;而由西方征服意识开创的人类的工业文明由于受到地球的资源、环境、气候的限制显现出不可克服的窘境。工业文明把地球挖得千疮百孔,废气把天空搞得暗无天日,气候灾难频发,地球上稀有的动植物以不可逆转的方式消失。这种以征服自然为代价的快乐文明,变得越来越难以为继。难怪人们现在倡导可持续的绿色经济和低碳文明。工业文明的负作用也可以说是科学惹的祸。
也许有人会说科学惹的祸科学会解决。
但是,当我们想一想热力学第二定律和哥德尔不完备定理时,答案便是否定的。
热力学第二定律指出,自然界的任何过程都是有用的能量变成无用的“熵”,熵向增大的方向流逝。它给我们的哲学启示是,人类社会的任何活动,将会使我们生活中的资源、环境、气候向着更加混乱无序的方向发展,也就是熵增加的方向。因此,无论多么完美的科技活动也是使自然界向着混乱的方向发展。技术的进步也只能在细节上减弱我们对自然的破坏程度,而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世界走向混乱的方向。也就是说征服意识的西方文明正在加速热力学第二定律走向混乱、无序。另外,社会科学也并非万能。当它应用于社会生活时,有时甚至会给我们带来灾难。以这次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来说,如果没有定量经济学的发展,没有科学经济模型的实践和应用,就不会滋生和放大人性的贪婪,就不会有高杠杆金融衍生产品,更不会引发全球经济的混乱和震荡。
哥德尔不完备原理说的是在一个数理逻辑系统内,系统本身不能证明它的合理性和逻辑性。由此它给我们的哲学启示便是自我不能证明其价值。也就是说中国文化本身说明不了自己的优秀,西方文化也证明不了自己的先进。更进一步说,西方文化只能在中国文化中表现出先进,中国文化在西方文化中表现出智慧。
那么,西方文化在中国文化前所表现的先进性体现在哪方面呢?
这就是科学主义的坚船利炮的工具性和贪婪嗜欲的感官快乐主义。
那么,中国文化能在西方文化中有什么优点可表现呢?
这就是终极关怀的智慧人生和整体、有机的非线性逻辑思维。
纵观21世纪前3个世纪的西方文化可谓璀璨群星,亮丽无比。但进入上世纪80年代,西方文化进入停滞不前的状态,这里说的是纯科学理论,而非应用科技。从亚里士多德到牛顿,从牛顿到爱因斯坦,从爱因斯坦到霍金,哲学死了,科学也终结了。这好像为中国文化的表现提供了历史的机遇和平台。会分不会合的西方文化把宇宙拆分成很多部分和零件,这为会合不会分的整体、有机、非线性逻辑思维的中国文化提供了用武之地。
霍金是当今世界上继爱因斯坦之后最杰出的理论物理学家,但其名著《时间简史》读后让人不知东南西北,它既没有回答时间的前身后世,也没有清晰地告诉我们宇宙的宏观图像,科学世界像一座云雾缭绕的迷宫……科学沦为技术的奴仆,而不是理性的主人。这一切的原因是西方哲学自从生下科学以后便死掉了,而中国哲学因为没有生便没有死。因此,用中国的整体有机思维整理西方机械观思维的科学碎片定能有革命性发现。这正是全球化的表现,也是中国的文化复兴的路径,更是中国的崛起的标志。
本文摘自《<老子>PK< 时间简史>》,贾格拉底著,人民日报出版社,定价:35.00元